在影片《雨果》中,大師級導演馬丁·斯科塞斯以一個男孩雨果的視角,通過華麗、絢爛的畫面,對電影誕生之初的光影世界作了一次生動的回顧。影片以雨果修復機器人為線索,娓娓道出隱居于鬧市之中的電影先驅者喬治·梅里愛與電影的不朽淵源。導演在影片中為觀眾奉上了最早的珍貴電影影像,如《火車進站》、《工廠門口》等,同時還重點展現出喬治·梅里愛最具代表性的作品《月球旅行記》的影像。此情此景不禁令人感慨時光飛逝,百年電影不過是彈指一瞬,但那些曾經在第一次觀看《火車進站》時,誤以為火車真的要駛出大銀幕而惶恐起座的人們,相比今日觀看3d電影《地心歷險記2神秘島》時因驚險情節大呼小叫的觀眾又有何不同呢?所以本片雖是在懷念電影之初,抒發導演馬丁為之奉獻一生的電影情懷,其現實意義所指卻也非常清晰:百年之后的電影,仍然是以制造如夢如幻的影像,令觀眾如癡如醉為主要目的。
鐘、表是該片最顯著的造型元素,從開場的長鏡頭搖至車站大廳中心的那一面大鐘開始,本片對時間概念的刻意強化,無處不在。時間,對于喬治·梅里愛而言,意味著過去和回憶;對于雨果而言,暗示的是傳承和未來;而對于片中的那位作家而言,代表的則是電影的歷史。這三個人物都曾經或正在扮演著電影藝術世界里“在場”的角色;正是這一干摯愛電影的人,共同留住了人們對電影的歷史記憶。雨果的工作就是躲在車站的陰暗處為所有的時鐘上發條。這是導演馬丁最別出心裁的一個設計——這個世界的發展,當然也包括電影工業的成長,被時間的洪流推動向前。畫面中無數個大大小小齒輪的永恒轉動,正是這一命題的生動注釋。
觀看本片時愉悅而感動的過程,對一個影迷而言,可謂妙不可言。影片之所以把主場景設計在火車站,原因之一就是要與世界上第一批電影短片之一《火車進站》相關聯。而片中雨果夢見火車進站,駛離鐵軌沖向觀眾的段落,無疑是在以當前最成熟的電影技術向百年前的《火車進站》致敬。雨果翻看那本電影歷史書籍時,無數個在電影史教科書上出現的的電影劇照被再現在大銀幕之上,如《月球旅行記》、《火車大劫案》、《黨同伐異》、《一個國家的誕生》等,導演的這一份情懷,令影迷倍感溫暖。影片下半部分,則致力于將這一份電影情懷進行到底,直接打造成了電影先驅者喬治·梅里愛的個人傳記片。雨果在上半部分孜孜以求的疑問在這里找到了答案。本片意味深長之處在于:在電影歷史的長河之中,導演的懷舊選擇了以喬治·梅里愛為代表。如果說盧米埃爾兄弟開創了電影真實紀錄的傳統,那么梅里愛的電影則是電影戲劇性虛構的開山鼻祖。或許,講故事強調戲劇沖突才是導演馬丁認可的電影最為重要的功能之一。是梅里愛在拍攝大量短片的過程中,摸索出了停機再拍、疊印、疊化、多次曝光等日后電影制作的慣有手法,才使電影呈現出虛幻、神奇的“魔法”,因此,對于有“夢工廠”之稱的好萊塢而言,選擇梅里愛進行膜拜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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