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幾年,彭浩翔導演北上拍片,將工作重心由香港轉移到了內地電影市場,導演了一部《春嬌與志明》,監制了一部《醉后一夜》。兩部片
子都是屬于香港與內地的合拍片。而這部《低俗喜劇》則是彭導在試水內地電影市場之后轉戰香港本土所拍攝的第一部純正港片。在這部影片中,觀眾仿佛找到了早期彭式電影中的那種帶有濃重黑色幽默、粗口段子以及毫無節操的純正港式喜劇,本片可以看作是彭式“低俗喜劇”的一次回歸。
對于這樣一部大尺度、粗口限制級的影片,彭導在影片創作之前就早已對影片的受眾進行了明確的市場定位,直接放棄了內地的電影市場,而專心于香港本土市場。沒有了大陸廣電總局大剪刀的威脅,彭導不會像在內地拍《春嬌與志明》時那樣畏手畏腳、瞻前顧后的有所顧忌了,這次終于可以大施拳腳,將低俗進行到底了。從影片一開始出現的那段充滿無厘頭意味的觀影提示便可以窺探出彭導與生俱來的那種鬼馬精神。
在如今到處充斥著娛樂信息的網絡時代,觀眾對于喜劇電影的品味與要求也越來越高。彭浩翔的喜劇電影之所以如此受到觀眾們的推崇,主要還是由于彭導對于傳統喜劇類型模式的解構以及其與生俱來的那種大膽娛樂精神。片中杜汶澤飾演的電影監制與其好友在黑社會大佬的威逼利誘下×驢的橋段十分具有解構意味。在這一橋段中,導演通過喜劇手法對于過去的英雄片進行了一次解構。導演將這一×驢的橋段放置在一個黑社會的背景之下,兩個兄弟在黑社會的逼迫之下要求與驢××〇〇,而兩個兄弟在威逼之下卻表現出一種惺惺相惜,將×驢的重任都往自己身上攬的江湖義氣。在最后商量無果的情況下,不得不一人×一頭驢。這時,導演運用了升格鏡頭,兩位兄弟緩慢登場,慢慢彈掉手中的煙頭,一副大義凜然的赴死狀,再配上激昂悲壯的音樂,將×驢這一行為直接升華為一種壯烈的儀式。
本片的主線主要是講述杜汶澤飾演的電影監制歷盡千辛萬苦籌集資金重拍一部上世紀七十年代的經典三級片《官人我要》。在籌拍過程中遇到各種困難,道盡了演藝圈的荒誕內幕與電影人的各種辛酸。導演還對過去的電影人以及電影進行了一番帶有戲謔式的調侃,爆料《無間道》的導演潛規則想要出名的女演員,讓上世紀七十年代紅極一時的三級脫星邵音音重操舊業,重新脫衣上陣。盡管導演在片中利用了大量粗口段子,黑色幽默等喜劇手法極盡低俗之能事,對于電影業界進行了無情辛辣的嘲諷,但是觀眾還是可以從影片中感覺到導演對于上世紀七八十年代香港電影黃金時代的緬懷。
與上世紀七八十年代處于黃金時代的香港電影相比,如今的香港電影處于極度低迷時期,電影人紛紛北上,人才流失嚴重,創作嚴重缺乏。而《低俗喜劇》中的杜汶澤一心想要重拍邵氏經典三級片《官人我要》,便是對于黃金時代香港電影的一種情感上的緬懷,試圖能夠重振往日之雄風。片中的幾位老面孔,如邵氏的邵音音,在嘉禾與李小龍多次合作的苗可秀等,都是香港電影黃金時代的中堅力量。
這部影片是通過一個電影人的親身經歷來講述電影人的個中辛酸。這讓我想起了與之十分相似的一部電影:周星馳1999年自導自演的那部《喜劇之王》。《喜劇之王》中的尹天仇也是小人物,一個臨時演員。但他心中卻始終秉承著一個信念,那就是:沒有小角色,只有小演員。就算飾演一個死人,那也是有生命的。周星馳用一種自嘲的方式講述了一個笑中帶淚的故事,充滿了勵志精神。在《低俗喜劇》中,杜汶澤飾演的電影監制與《喜劇之王》中的周星馳都有著一種對于夢想永不放棄,執著追求的不服輸精神。他們身上有一種小人物的娛樂精神,有些頹廢,但卻充滿韌勁。為了能夠籌集到資金拍攝電影,他不惜犧牲自我去和一頭驢子××〇〇;為了拍攝電影沒錢吃飯,而去向前妻借錢。
縱觀現如今香港的喜劇電影,周星馳老牛拉慢車式的拍攝速度已經無法滿足影迷們的需求,而上世紀九十年代曾經在香港喜劇電影中呼風喚雨的大佬王晶,如今也只能靠吃老本,透支信譽來一次次的欺騙觀眾的情感。幸好,香港還有一個彭浩翔。雖然比起那些冠以高雅的喜劇來說,彭浩翔的喜劇確實低俗了一些。但是作為檢驗電影效果的觀眾來說,還是彭浩翔的喜劇更為高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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